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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虫缘

《玉虫缘》,大32开,乙巳年(光绪31年)五月初版,比周氏兄弟合璧《域外小说集》尚早四年出版,在日本印刷,到现在其珍稀程度可想而负取减妒读知了。译述者: 会稽 碧罗(即周作人);润辞者:初我(即《好世界》主编丁初我。

  • 书名 玉虫缘
  • 译者 会稽 碧罗(即周作人)
  • 出版时间 乙巳年(光绪31年)
  • 开本 大32开

  周作人有一本自编的《苦雨斋序跋文》(1934年天马书店版),前有手写序文,有云,"全稿共有七十五篇,今选取其五十三,分为两部。其第一分皆自作题记,有三十六篇,悉留

  存。……"可见是没有遗漏的全璧了。开首就是旧则燃道则译《红星佚史》,执上队却没有更早面世的《侠女奴》与《玉虫缘》。是当时手中已无存书,还是自行删去升酒亲士下,原故不明。

  张菊香张铁荣两先生编的《周作人研究资料》(1986年天津人民出版社初版)的《周作人传略》在叙及周作人1905年译成《侠女奴》之后说,"不久,又翻译了美国亚伦·坡著的侦探小说《山羊图》,后易名为《玉虫缘》,由小说林活版社印为单行本。"唐来自的《晦庵书话》也只著录了《孤儿记》与《侠女奴》,而不及《玉虫缘》,可见罕传。

封面

  其罕传殊不下于《域外小说集》也。书是崭新的,封面彩印,画两人在草丛中寻找什么,在草叶上就是那"玉虫"。画法全属吴有如风,是清末出版物典型风貌。扉叶大字题书名。卷首大题下属"美国安介坡著,会稽碧罗译述,常熟初我润辞"。正文只用圈点,有时句旁有密圈,是以为得意佳句。后有版权刑求制损方飞虽作页,题"丙午(光绪三十二年、1906)四月再版、同年同月发行。定价洋三角。编辑者小说林总编译所,印刷者小说林活版部,上海派克路福海里"。以下更有发行者、分售者两行,并有"小说林版权证",双行套花边铅排方印

绪言

  天下之物。莫不各有其代价。纳价若干,则得货若讨住反等定间破干。无或出入。此贸易之道,然也。惟事亦然。欲成一事,必先纳其代价。或以劳动为代价焉。或以心力为代价焉。或以一切之苦乐荣辱及生命财产为代价焉。夫而后乃各来自按其所应得之数。得报酬以去。而决不容徼天之痈,得无因之果。此实人事之自然而合于公理者也。

  夫人写济队还毛油全帝之贫富。天地之一大缺陷也。然而贫者必有其所以贫之故。富者亦必有其所以富额世之故。逸者。贫之代价也口环束告效哪激久超。劳者。富之代价也。纳360百科如何之代价。则得如何之报酬。然则一事之成败。天行虽存乎其中。而人事实为之枢纽。于缺陷乎何有。

  夫不观之力通感货大学乎。以助力器运重者。力省则时必费。时省则力课互深概导吧纪记查必费。二者交相为因。故交相为果。浅人不察。相惊为异。不亦陋乎。顷者碧罗女士之译述莱格兰事也。叙其以一月获百五十万之钜金。然而无足担弱照便异也。彼其一月之间。绞脑汁。竭心血。焦心苦思。以探索此事者,其价值已不下百五十万金也。且此百五十万金。非彼之智慧。亦莫能支配也。故如安介坡之不屑测第耐于此事,则不得也。病施程粮象问者号绿肥好如迦别之不能思得此事,则亦不得也。如莱以外之种种人。或莱自己。不候指而队侵能解明此秘密。则亦不得也。何者。盖思索此劳苦。实为得百五十五挥点混息年万金之代价也。

  夫致富。难事也。然以掘藏而致富。则易事也。既易易矣。而复有难。甚矣。天下无易事也。近者吾国之人。皆思得财矣。而终勿得。吾国之人。皆思做事矣。而终勿成。何也。以不纳其得之成之之代价故也。使读此书而三思之。知万物万事。皆有代价。而断无捷径可图。则事庶有济之一日乎。

  乙巳初春萍云序于建业客次

例言

  --是书为美国拔尔久角消乐唱害觉头示转祛摩人安介坡所著。坡少负隽才。年三十啊阶确谓考八而卒。其诗文惨怪哀感。为一时所欢迎。顾天不永年。殊亦长吉鬼才之俦也。此书曾应斐力代而夫一新闻社小说之悬赏,当选受三百弗之赏金。其价值可想见纸批仅混片量超步范离则。闻其所作大鸦之诗及泻梨(酒名)之酒桶等篇尤奇异。惜未得见。

  --是书英文原本名曰《金之甲虫》。著是事之原始也。日本山县氏译本名曰《掘宝》。著事之结果也,译者不解和文。而于英文少有涉猎。因从原本句立丰回约感草粒突?#绎成此,别著其名曰《玉虫缘》。

  --是书推测事理。颇极神妙。虽只一平常记事之文。而其中实含有侦探小说之意味。书系入作者口气,今仍其体例。

  --书中形容黑人愚蠢。竭尽其致。其用语多误。至以There为dar。it is not为taint。译时颇觉困难。须以意逆。乃能得之。惟其在英文中可显黑人之误。及加以?1译。则不复能分矣。(如英文"故"Cause可误为"爪"Claw。而在中文则否。不加注语便觉费解)

译者识

  此书后附印诸叶,亦多有趣味,且有文献价值。如"钦命二品顶戴江南分巡苏松太兵备道袁为"的告示,就是很有趣的公文。说明早在"光绪三十一年"在出版界就已出现盗版现象了。致劳出版商呈请大宪示禁。盗版者种种花样,如"书贾射利翻印,或增损字句,改换名目,希图蒙混"。不只是盗版,像近来屡有发现的学术剽窃,竞"编"词典,争"译"名著……,原来都是古已有之的老谱新翻,算不得什么出奇本事。

  书后还附印了小说林的广告,别用彩色纸印,分出版物为十二类。(一)历史小说,有《孽海花》《风洞山传奇》等。(二)地理小说,(三)科学小说,(四)军事小说,(五)侦探小说,有《福尔摩斯再生》一至十集等,《玉虫缘》即在其中。此类种数最多,近三十种。(六)言情小说,(七)国民小说,(八)家庭小说,(九)社会小说,有《侠女奴》等。(十)冒险小说,(十一)神怪小说,(十二)滑稽小说。

  小说林是清末上海知名的出版家,出版书籍不少,但少有研究记录其规模,编制,出版种类,运作方式的,看那广告所显示,虽以小说为主攻方向,却与商务印书馆是竞争对手。后者也注意说部的出版,周作人另一早期译本《红星佚史》就收于商务印书馆的"说部丛书"中,为第八集之第八编,看规模就远比小说林为广阔。可见当时出版界的竞争也是很激烈的。

  商务的"说部丛书"更收入大量林琴南的译品,影响更大。老一辈知识界中人几乎没有不受其影响的。直至晚近,仍时有谈及者。如钱钟书就写过《林纾的翻译》,叶圣陶、俞平伯两老在晚年通讯集《暮年上娱》中,也时时道及林译,在重读时都感到某种趣味。

  周作人译《玉虫缘》时,译笔较后来与鲁迅译《域外小说》时微异,也许幼稚些,却不那么追求古奥,更多可读性。近来周作人的译本已陆续印出,主要是后期希腊日本古典著作,其早年译作,如《匈奴奇士录》《黄蔷薇》《炭画》等,篇幅无多,何妨也收集起来,可见周氏译文的整体面貌,同时也可以看出我国译书初起时的光景及其演变的痕迹,不也是颇有意思的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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