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1我的梦
2016-3-6 11:24
前几天看到一侧腾讯新闻,捐助人体“粪便”,它的苛刻要求堪比无赏捐助血液的门槛还要高,规定十八岁至四十五岁之间的健康人群。没有不良嗜好,没有自身遗传疾病,饮食大众化,近二年没有感染肠道疾病,男女个人体重也有一个标准要求。目的。提取他们捐助的正常排泄物,经过生理盐水稀释沉淀,除臭,再培植,处去填充物后,留下肠道益生菌群,注入长期被肠道感染者的肠道,通过改善病人的肠道菌群来治疗,急慢性肠道疾病。
我也是第一次看到这样详细的报道,更是好奇。合上手机回想多年前看的一本记录抗战时期的名著,具体书名记不太清晰,故事讲述的是二战时期,当时的国民党远征军进入缅甸抗战的历史。国军向缅甸首都仰光出击,当时的英军看到有国民党的远征军来驰援,他们就退守下来,日军随后追击英军,英军仓皇逃窜,最后英军退撤到当时的东印度。当时的国军将领杜聿明将军和手下将领也败退到野人山。国军退居野人山后,当时国军一个师长“廖耀湘”。这个将军大家可能熟悉,前几年八一电影厂出品的,淮海大战里有这个国民党将军。廖耀湘在缅北的野人山,得一种急病,当时我们国家有一种特别难以治愈的疾病,叫“疟疾”,我们俗称拉肚子。许昌土话,好汉难顶三泡稀。意思再强壮的好汉,一天连续拉稀,就会脱水。廖耀湘最严重时,坐在马桶上就起不来。眼看着就要一命归西,这时他的马夫给军医提了一个建议,说我们老家有一个偏方,治疗疟疾的。咱就死马当活马医吧?军医就赶快让马夫说怎么办吧?马夫说这个偏方有一个名字叫,“回龙汤”就是把病人拉的粑粑,再灌入到病人的肠胃。军医给师长报告,廖耀湘说我成什么人了,自己拉再自己吃下,我宁可死亡也不干。军医和师长的贴身警卫也顾不得师长愿意不愿意就强行给灌入口腔,奇迹出现了,一个礼拜后国军中将师长廖耀湘竟然奇迹般生还了。二零一五年诺贝尔医学奖获得者,屠呦呦就是用黄蒿治疗疟疾而取得如此高的荣誉,国人而为之而骄傲。
我虽然不是一位医疗工作者,纯粹是以门外汉的眼光再瞎胡议论,更是东拉西扯。二零零五年的非典狙击战,最后决胜的法宝也是用非典患者的血清,重新注入那些病人体内让他们得到良好的免疫抗体而得益生存。再往前说,就是清史名录里有记述。说为什么会选择康熙爷接大统?当时的顾命大臣最看中的是康熙爷已经得过“天花”痊愈了。后人看到康熙爷的画像一脸的慈祥,其实,康熙爷一脸的麻子,得天花痊愈的病人,都是一脸的大小不等的麻子坑,疱疹过后的最典型的例证。到了嘉庆的儿子道光皇帝时,宫廷太医逐渐摸索出了一种防止天花疾病的土方。从患病者的身体上天花结疤处,用竹刀轻轻刮下皮削,再用一只细小的竹筒轻沾一点皮削,对着暂时没有染病的健康人的鼻孔吹入,让他们人为的得病,只是一点点就足够。这样的结果是暂时人为得病者会快速痊愈,他们自身得到一定的天花免疫功能。
到了上世纪六十年代中后期,我们国家研制出了防治天花的育苗良药,才大面积的推广种植“牛痘”,一直到七十年代天花疾病才从我们国土上消声灭迹。十六世纪的欧洲,大面积爆发的黑死病就是鼠疫和天花泛滥的结果。后来的哥伦布发现新大陆,虽然欧洲人在大力宣扬哥伦布的伟大发现而引以为荣。然而欧洲人的登陆也给北美洲土著居民带来了天花泛滥的灭顶之灾。回望历史,我们人类不停地与大自然而抗争。攻破了一道道天堑,又一道天堑屹立在我们面前,各种癌症的泛滥,肝癌,肺癌,胃癌,食道癌,直肠癌,乳腺癌,胰腺癌等等昨日的艾滋病,今日的埃博拉病毒,一道道魔咒紧扣当下。白衣天使们百尺竿头更进一步,医务工作者我们向你们敬礼了。你们辛勤的工作和孜孜不倦的付出就是我们人类的航标灯,我们看到了希望。
2011吹也没有找到吹嘘的制高点,如果影响大家的食欲了,你们就吐他一脸花露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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