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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世说

《新来自世说》本书为针砭时弊的笔记体杂文集。

基本资料

《新世说》

  书名:新世说(笔迹杂文)

  ISBN:7-3来自08-04843-8/I·175

  作者:陆春祥相关图书

  装订:平装

  印次:1-1开本:小16开

  字数:254千字

  出版社:浙360百科江大学出版社

  页数:307页

艺言据受欢处身单  出版日期:2006-08-18

内容简介:

  书名与内文章节借用了南朝宋刘义庆《世说新语》而得。全书分为九个部分。烟获图作者就其所见展开讨论,观点犀利,文笔清新,语言诙谐,具有出版价值,特别是书中所配的漫画,与内文相得益彰,集思想性、趣味性于一体,具有一定的现实意义。陆春祥:资深杂文随笔专栏作家,大学兼职教授。

作者简介来自

  陆春祥:笔名360百科陆布衣、陆天等,新闻学研究生,做过教师,办过报纸,帝歌续今太现供职于杭州日报。系装时需明振线解浙江省作协会员、浙江省杂文学会常务理事。八十年代开始乎物帝儿威齐写作,单独和合作出版语文类著作《中国语文系列表》、《语文开眼界》两种。近年业余主要从事杂文随笔写作,已出杂文集《用肚皮思考》、《鱼找自行车》、《41℃胡话》等。有不少作品被新浪等网站及《杂文选刊》、《中华文学选刊》等转载并获奖

  陆春祥的杂文理念:

  舌上生莲固然清英地尽业道酒好,因为颂言会使人醉,但现实却有不少和我们的理想格格不入的破事烂事及恶少莠官,我们需要烛察;对不良行为的诅咒是为了惩罚我们屈从诱惑的原罪,但用一些机智的手法往往更显效帝明包武建伟销在展果,几年坚持的“实各固吃广供影验杂文”就是这样的努力。

精彩段落

  “枕流”杂文可“漱石”——《新世说》序

  陆布衣的杂文是比植脱没程希量速最斤树决较好玩的。若干年前,盐钢袁景对单准望高我与陆春祥等四人联手在某报开出“举手发言”的专栏,皆以“布衣”为名,前头一字不同,以示源汉超内亮专帮参免散参区别,于是陆春祥成了“陆布衣”,我则取了“凡布衣”,我们这是“和而不同”;我也至今还在用这个笔名,“用并满意着”。陆布衣陆春祥的杂文集子出到第4本了,这些杂文看看书名就知道好玩:《用肚皮思考》、《鱼找自行车》、《41℃胡话》,再就是这里的《新世说》。我最欣赏的此每策缺考天守飞送是那本人民文学出版社出版的实验杂文《41℃胡话》,那里是篇危爱三白篇形体求异;而最新结集的这本笔记杂文《新世说》,则是全书结构出新。《世说新语》的结构模式用于杂文集,这是初见,有意思的。

  陆布衣写杂文出集子,向来爱创新出新。他说他很多年前就打算采用《世说新语》的结构模式推出一本杂文。学者余世存在《非常道》一书中已率先用上了,于是类似的书本连着出了不少,销路似乎都不坏,看来读者挺喜欢;其实脑筋灵动的陆布衣想在他们前头,而且《非常道》这些书类似读书卡片,叙而不议,段而不篇,离消才把识考杂文有点远的。所以这本《新世说》之“新”之“说”,名副其实;而且亦庄亦谐,绵里藏针,这布若取针当然是中医里的银针。

  因了“蓄意求新”,陆布衣的杂文就从“枕石漱流”的常态跳离,成就了“枕流漱石”的意象,而且是“枕流”杂文可“漱石”。《世说新语·排调第二十五》:“孙子荆年少时欲隐。语王武子‘当枕石漱流’,误曰‘漱石枕流’。王曰:‘流可枕、石可漱乎?’孙曰:‘所以枕流,厚掌度声士胡七欲洗其耳;所以漱谓全法委诉须信石,欲砺其齿。’”小小的“乾坤颠倒”,就成就了有口皆碑的语词,看似神妙天成,而陆布衣的杂文常有这样的形态。今日来看“枕流漱石”,远非“隐逸风流”了;从枕流洗耳,到漱石砺齿,不正是杂文人所最需要的吗?而且,好的杂文本换执减杨增停站皮念正胶身就是读者的砺齿之石。

  陆布衣这个集子里的多数杂文,在原初发表时我就读过,从篇名到内涵都印象深刻,譬如既几晶东入危待物活众酸《范长江是小品演员?》、《墓碑上取款》、《发现了一个找钱网站》、《名著是这样“译”成的?》、《被中介了的名人》、《雍正赐我两眼镜》等等,这些篇什读来饶有兴味,作者的深切感受就深切地切入读者心中。陆布衣的杂文从来不故作高深,这就是一种公民写作。或许,当初所取的“布衣”笔名,也佐证了公民写作的姿态、百姓表达的风格。杂文作为一种公民写作,它说出的是真话,它追求的是真理。这让我想起哈佛大学的校训:“以柏拉图为友,以亚里士多德为友,更要以真理为友。”而总统哲学家哈维尔则说:“假如社会的支柱是在谎言中生活,那么在真话中生活必然是对它最根本的威胁。”好的杂文,就“在真话中生活”,就“生活在真话中”,担承了那天赋之责。

  这些年来,我认为杂文的收成并不坏,因为有大批像陆布衣这样的杂文人在孜孜以求中“手写我心”说着真话;只是今日资讯已发达得让人焦虑,许多好杂文成了掩映在花木之下的石头不为人所知罢了。获第三届鲁迅文学奖的杂文大家鄢烈山先生说,“我不赞成袭用匕首投枪这类暴力喻体,以为用治病救人的银针手术刀比杂文更合适”,我很赞同鄢先生的这一说法。可以想见的是,杂文不作为量少的“匕首投枪”而作为量大的“银针手术刀”出现,收成就不会太薄。鄢烈山先生这样答记者“现在杂文式微,它的前景在哪里”的问题:“杂文式微了吗?全国现在据说有十多种杂文刊物,吉林的《杂文选刊》每期发行20多万册。杂文网站也不少。有些短信笑话其实也是杂文的一种,即讽刺小品。今后可能有两种样式的杂文比现在繁荣:一是嬉笑怒骂的杂文体时评;二是余光中、董桥那种知识性、文学性强而心态从容的杂文。”我同样也不赞成“杂文式微论”,更反对一种奇怪的“杂文大小年”论。杂文发展挺正常的,除了鄢先生所说的这两种样式的杂文之外,如今还有一种网文式杂文已然兴起。而陆布衣的许多杂文,兼有了时评、网文和狭义杂文之所长,无论是“实验文体”也好,还是“新世说”也好,都以奇葩的姿态繁荣了这个园地。

  过去在《杂文报》上较多地看到陆布衣的这类杂文,遗憾的是近来少了,其中似乎隐藏着这样一个问题:恰恰是《杂文报》刊登有杂文味的杂文越来越少,好看好玩的杂文影踪难觅,版面类别尽管很多,但篇章却不再是杂文而是时评,“杂文报”成了“时评报”。我这个“凡布衣”与陆布衣一样,在时评之外也常常写些很杂的杂文,但偏偏是“杂文”上不了《杂文报》,用出的多为时评;还好,像《杂文选刊》这样的杂志还能意识清晰地坚守着杂文、呵护着作者——这里的“杂文”当然是“大杂文”的概念。不久前我给《杂文报》编辑发了个电子邮件,就一句话,“《杂文报》应该专门开设一个杂文版”,就是希望《杂文报》能够一定程度上回归杂文,尽管有位编辑在编者按语里提到了我的这个“很杂文”的建议,但想一下子有大的改观看来也不大可能。

  杂文远离了生活、只是去贴近新闻,确是待解的问题。真正的杂文家应该是敏感之人,善于在生活感受中发现阵地和真谛。本书中的“布衣杂文”《发现了一个找钱网站》、《范长江是小品演员?》等等,就来源于生活,这些篇章那么鲜活,这与现在一窝蜂式的时评确有很大不同。生活本来就是杂文写作的源泉,只是现在作者们越来越“没生活”、“不生活”了。一位从空军飞行员“改行”过来的杂文家,最近说到自己早年首篇杂文的诞生过程,蛮让我感慨的。作者那时压根儿就不晓得什么是“杂文”,而那素材恰恰是来自生活的绝佳杂文题材:五四青年节,作者所在部队与城里纺织厂女工联欢,政委在冗长的讲话之后宣布舞会纪律:“男的和男的跳,女的和女的跳”,于是舞会变成了彻头彻尾的精神折磨,大家都盼着快点结束……许多好的杂文,不是杂文家“写”出来的,而是非杂文家从心里流出来的,今日许多署名为“佚名”的绝佳网文就是这样产生的,所以我们这些已经被冠以杂文家名头的人得努力,否则可能就是“长江后浪推前浪,前浪死在沙滩上”。

  说到今日网友跟帖评论式的网文,我以为可把90多年前的杂文短章《杀》视为“鼻祖”。只有24个字的《杀》,刊于1912年5月20日上海的《民权报》:“熊希龄卖国,杀!唐绍仪愚民,杀!袁世凯专横,杀!章炳麟阿权,杀!”作者是年仅23岁的戴天仇,戴天仇后来以戴季陶之名为世人所知,有许多犀利杂文面世。这个24字之评论,甚像今日网友之跟帖,可谓网文网语之先祖;它简洁明了,热血沸腾,排炮连击,气势如山,充满胆气骨气之张力,饱含舍我其谁之气概。现已不大可能在平面媒体上看到这样的匕首式杂文了,杂文报刊大约也难以刊出这样的“投枪”,好在今日网络阵地比较巨大。从正统的杂文到好玩的网文,是一种流变嬗变;真正的杂文无论怎么变,它的精髓是不会变的,那就是风骨挺拔、识见独到、文采粲然。我观陆布衣之杂文,就是在变与不变中追求着。

  当然,陆布衣杂文中有的观点,我也不甚同意,比如《讨厌厚报时代》。我与陆布衣同在报社干活,同样“厚报天天读”。陆布衣说:“我每天必须要看的报纸论版数算至少在300百版以上,多的时候甚至超过500版。痛苦啊。”其实我们这是“工作看报”,看的是多份报纸;而一般读者哪里可能看这么多同质的报纸呢,他们通常只拥有一份“厚报”,多几版并不痛苦,他们属于“生活看报”,若有版面不喜欢看就不看,不见得会讨厌厚报;所以,一个“工作看报”的人“讨厌厚报”之感受,对于广大“生活看报”者来说,就太“狭义”了。于是我想,杂文家需要多一点换位之思、为他之想。我这样说不是想批评杂文家陆布衣同志,而是要引出哲人维特根斯坦的话:“世界不是事物的总和,而是事实的总和。”作为认知意义的“事物”总是有限的,它不是整个世界,杂文也不例外。(《新世说》,陆春祥著,浙江大学出版社2006年8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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