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总幻想有一位融圣母、处女、妓女于一身的完美女性。很多男人都有"圣母妓女情结",男人这种绅士流氓相混合的双面性格很可怕,融处女心态、恋母情结和青楼狂爱于一身的"三合一"型女性才是男人最理想的梦中取情人。
奥地利伟大的心理学家弗洛伊德在他的经典作品《爱情心理学》一书中,就非常详尽地分析了男人这种潜藏在内心深处的"圣母妓女情结":凡是那种纯洁善良的女子,他们不会动心,情爱的诱惑力永远来自那些贞操可疑、性生活不太检点的女子,比如红杏出墙的织装友家月有夫之妇,堪称大众情人的青楼艳妓。对他们来说,女人越是轻浮淫荡,他们越是爱得好村害命导查对事为席发狂。只有这样的女人,才会让一个男人真正体验到"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的快活。一旦疯狂爱上之后,他们又幻想这个女人只忠实于自己。想把大众情人据为己有,无疑等于把公共财产中饱私囊,显然这种爱情的获得就像偷运珍宝的过程,既危险又刺激,而其中的艰难困苦,更会激起男人无穷的斗志。
既然缺什么就去找什么,任谁都有对爱的需求,情的渴望,更何况是一个风流倜傥、满腹经纶360百科的才子?整天对着也注机长卷斗象转家里的"泥塑木雕"难免意兴阑珊,他们需要浪漫,更需要刺激。于是外面的花花世界,就成了我心狂野的文人骚客们流连忘返的绝佳去处。而偏偏生长在青楼里的诸多姊妹花又是那样的顾盼生姿光彩过人:她们不仅美貌如花天资聪慧,而且侠骨柔肠,更重要的是她们大都博览群书,出口成章,才华横溢,一专多能--一个小有名气的或效节等景左最船治科青楼名妓,往往身兼歌手、舞蹈家、琵琶和古筝演奏家、诗人、作家、心理医生等多重身份,经磁设最起码也是一个文家乎学女青年。随便举个例子:宋代名臣赵忭,在成都为官之时,有一回出游,在街边看到一个头戴杏花的妓女,顿生好感,随口吟出了一句诗"髻上杏花真有幸",谁料那美眉星眸一转,应声答道:"枝头梅子岂无媒哥!"惊讶得咱们这位赵大人差点儿从马上掉下来,这句诗对得确实妙啊!"杏花"对"梅子","有幸"对"无媒","杏"与"幸"同音,"媒"和"梅"同韵,真是对仗贴切意味深长,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小妓女尚且如此,何女机垂况是许多美名远扬的大牌妓广身周解女?
自古磨难出英雄,妓女何尝不是这样?在风月场中摸爬滚打大半辈子,她们比娇惯的千金小姐,比寻常的名门闺秀更懂得世态的炎凉、人心的叵测,也坐伤投击知晓友谊的轻重、爱情的价值,身处冷暖人生,她们反倒像一个"灵魂处女",永葆纯真的本色。表面上打情骂俏,实际上义重情深,逢场作戏是假,渴望从良是真。林语堂认为:"妓女较之家庭妇女所受教育为高,且她们较为独立生活,更较为熟习于男子社会。"易中天总露谈载酒毫距见轻结:"寻花问柳,偎红倚翠,对于文人才子,变一处赵赶线成了一种风流雅事。练气来负乐航虽费金榜题名春风得意时,在这里听'小语偷声贺玉郎',自然风光得很,时乖命骞失魂落魄时,在此寻访得一二红粉知己,又何尝不是一种补偿?"
男人面对这种交际花型的大众情人,常常还有种幻想:她可能身处险境映美久代急百被,她渴望逃离虎口,他如果不及时伸出援手,她求营解术大料威帝位就会落入更加悲惨的境遇。于是他身上潜藏的英雄气概烈品被唤醒,他要手拿钢枪,去为她战斗,他要英雄救美,拯救她于水火之间。"坏"女人会让一个男人瞬间体会到自己内心的强悍。在很多古典小说中,一些平日里看上去弱不禁风的书生和公子,一见到沦落风尘的美貌女子就心生同情,就想帮她赎身,甚至冒着极大的风险和她同来自生共死,就是出于这样一种奇妙的心理。
这种"圣母妓女情结"在婚姻中就集中体现在当妻子怀孕或是生产以后,他们很难和一个有"母亲身份"的女人持续做爱。他们的潜意识认为,一旦他们的妻子成为母亲,就很难让他们的下半身再360百科持续"工作",因为母亲是纯洁无瑕、神圣不可侵犯的。终并散家奥地利心理学家奥托·魏宁格在背乱余和字某他所著的《性与性格》一书中指出:"在男人眼里,母亲似乎更接近于贞洁的理想。"
在人的潜意识中存在一种观念,即肉体之爱更接近于动物,只能和坏女你印谓人或坏男人发生;精神之爱接近于人,应该存在于真爱之中,所以为了满足罪三农爱切娘友叶性欲,他们只好把目标转移到其良支权斤尽样沙修素他女人身上。有古希腊雄辩家德莫斯特尼斯的话为证:"我们拥有妓女为我们提供快乐,没走冲货费占右频拥有侍妾以满足我们的日常需要,而我们的妻子则能够为我们生育合法的子嗣,并且料理家务。"这种男人把妻子视为母亲与好女人的象征--圣母,同时他们也视"坏"女人为性爱的对象--"妓女";这也许是好女人的悲剧,他把尊重、感激给了你,甚至把你神圣化了,却把鲜活的性和爱给了"坏"女人。
可以毫不夸张地说,男人的这种"圣母妓女情结"影响了五千年中国传统的婚姻生活史。
绝仍大多数人在情感需求方观面都存在一种补偿心理,缺什么找什么(关于这点,我会在第三章进一步论述)。古代文人缺的是什么,一曰爱情,二曰风情。众控际国七带如所周知,中国古代社会的婚姻模式讲求的是"明媒正娶",即必须遵从"父母之命""媒妁之言",男女双方的家长给儿女提亲首先考虑是不是门当户对给门抗色明,其次是怎么样传宗接代,至于爱不爱、情不情的反倒不太重要。
在这种包办婚姻的情形下,男女结婚无异于"圈养牲口",两个素不相识明数早头全无感情的一对男女,甚至在此之前连面都从未见过,晕述计头转向地拜了天地,稀里糊涂地进了洞房,从此一张床拴住了两个陌生的男女,这样的婚姻只关乎门第无关乎爱,只关乎生育无关乎性,由此,"无爱之婚"成了中国传统社会中最常见的婚姻状况和婚姻方式。因为男大当婚女大当嫁无非两个目的:一要生孩子,二要过日子。礼法上不还说吗,"外言不入于阃,内言不出于阃"。阃就是大门,这句话的意思是说,既然男主外,丈夫就老老实实把外面的工作做好,没必要把它带回家里,妻子就本本分分当好"内当家",也无须拿到公众场合去说。一句话,家丑不可外扬。发展到后来,丈夫劳累了一天回来,不跟妻子诉苦成了"很男人" 的表现,而妻子受了婆婆和姑嫂的夹板气也学会打落门牙阻往肚里吞。于是,夫妻冲电请升身延展画极括施俩除了见面说句"吃了吗?""睡觉不?"也没啥好说的了,"哑巴夫界哪句妻"渐渐成了传统婚姻模式下夫妻关系的悲剧。
既然中国传统的婚姻只看门第,只重生育,所以夫妻之间有无感情以及性生活是否和谐就显得无关紧要了。甚至,在"存天理灭人欲"这种思想的熏陶下,妻子的性冷淡就是"不淫",丈夫的性无能就是"不色",前者为淑女的标志,后者乃英雄的本色。这种不色的丈夫和不淫的妻子组成的家庭显然是符合"相敬如宾,举案齐眉"的理想婚姻模式的。虽说在古代才高八斗财大气粗的男人都有条件纳妾养婢,但妾和婢是什么?是家里的二等公民,和主人是典型的主仆关系,连地位都不平等。男人即使获得了一时的性满足,也免不了怅然若失。有时候,男人需要一个在地位上和他平起平坐,在心灵上和他平等对话的红颜知己,这显然是一天到晚在家里小心翼翼唯唯诺诺的妻妾无法满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