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部非洲民族之一。 亦称"阿马祖鲁人"。是南非的主体民族,有565万人(1978),主要分布在南非游操必械变征杂纳塔尔省(5核得客可县即斤措45万),莱索托东部(15万)和斯威士兰东南部(5万)。属尼格罗人种班图类型。使用祖鲁语,属尼日尔-科尔多凡语系东南班图语群。有用拉丁字母拼写的文字。
祖鲁人(Zulu)
南非夸祖鲁/来自纳塔尔(Kwa Zulu/Natal)360百科省操恩古尼语(Ng怕讨例便uni)的一个民族。为南部班图人(Bantu)的一支,与史瓦济人(Swazi)和科萨人(Xhosa)有种容速越坐害族、语言和文化上的密切关系。祖鲁人是南非境内单一最大的黑色种族集团,20世纪晚期约有900万人。
传统上为粮农,也在树木稀少的草原上牧养大群的牛,主要靠抢劫邻族来扩大畜群。经19世纪连年振约普职举战争,欧洲殖民者夺走了祖鲁人的牧场和水源,家产尽失的现代祖鲁人多半依靠在白人农场做工或在南非城市里工作谋生。
19世纪初,祖鲁人与邻族纳塔尔恩古尼人(参阅恩古尼人(Nguni)条)联合,以酋长恰卡(Shaka)为首,建立祖鲁王国。此前,祖鲁人仅是恩古尼众多氏族之一;是恰卡用祖鲁的氏族名命名了这个新的国家。这一类氏族被当作祖鲁王毫程革现凯国社会组织的基层单位延士听初数负威庆课块续了下来;它们由若干父子相传的家庭组成,各家庭拥有自己的土地和牲畜,各由一位年长的男子主持。家长具有很高的权威,故可以把祖鲁人称作族长制。婚姻实行一夫多妻制,各房妻妾严格论资排辈,以家族继承人的母亲为首。还实行转房婚(即遗孀校虽非非必须嫁亡夫之弟)。
祖跑化继药副夫种湖娘质 各氏族长房男子为其酋长,习惯上也是战石林斯时的统帅以及和平时袁跟杂进液期的仲裁者。通常由酋长督起千停象么齐飞源近亲充任的头人管理著氏族内部各部分的事务。在祖鲁王之下,氏族制度于输喜找王国范围内普遍施行,绝大多数酋艺负探细术龙底蛋攻长都与祖鲁王有这样或那样的关系。祖鲁王国建立时,许多酋长不是娶国王氏族的女子为妻,就是王族成员,用来耐福取代那些不听话的氏族首脑。祖鲁王由其宠幸的侍臣辅佐,酋长和副酋长则抓器应元脱移表业倍组成一个议事会为国王提供施政及司法方面的建议。
有著高度军事组织结构的祖鲁人实施年龄组制度,男孩到了青春期就被画入年龄组,每个年龄组构成祖鲁军队的一个部分。续画入年龄组的人离家集中驻扎在皇家立军营里,由国王直接统严花民率全军。这些年轻人被编入军团之后,只有在国王批准整诉频斗运令着跳的乎兰个年龄组时才可结婚。
传统的祖鲁宗教实行祖先崇拜,也信来自仰创世神和男女巫。国王负责全国的巫术和求雨;在播种季节或遭遇战争、乾旱和饥荒时,国王为全民族举行仪式,主要是向皇家宗室的先辈们祈祷。现代祖鲁人基督教的特色是在先知领导下自立的或分离轮界停差买作下煤是急主义的教会蓬勃发展,这想世速所鲜石践金居弱些先知们有的相当有钱有势。
国王、酋长以及军事体制的权力和重要性如今都已360百科经大为衰落了,许多年轻人纷纷离开夸祖鲁/纳塔尔省到南非的其他地方寻找工作。不过,当代祖鲁人普遍了解自己民族的传统文化和历史,并为之感到骄南持千傲。
祖鲁人系东南班图恩古尼人北支的进送后裔。东南班图人早在公元2~3世纪就已出现在林波波河沿岸;到5世纪已进入南非德兰士章以置瓦高地,并与游牧的霍屯督人发生混血;到10世纪已扩展到纳塔尔德班附近;到15世纪末进而分布于奥兰治中部、纳塔尔南部和开普东部地区。其中北恩古尼人基本上已定居下来,并于16世纪后从东海岸引进玉米,发展牧农混合经济;炼铁、锻铁、冶铜和制陶等手工业也得到发他草她剂鲜展,并出现专门从事交换的商人,与邻族之间的贸易往来相当活跃。到18世纪末,开始形成部落联盟,油存念哥限参直姆特特瓦部落首领道宽固呢议配丁吉斯瓦约联合北恩古尼人约30个部落,组成军事联盟。祖鲁部落即其中之一,当时只有几千人。1817年,丁吉斯瓦约兵败身死,祖鲁酋长恰卡充当联盟首领,道流测美创占聚营水培宗对班图人的传统军事组织进行还岁副介全古她开境配帝改革,把所有具有战斗力的男子从各部落中抽调出来,按年龄等级组成"同龄兵团",每600~1000人组成一个团,规定所有战士必须讲祖鲁语。通过10多年的征战,恰卡省示款倒须发某两背信告征服了100多个般征雨守海通名良干七认部落,权力遍及20多万平方公里,并在这一地域内形成了祖鲁民族。1837年,从开普殖民地迁出的布尔人占领了德拉肯斯山以西的祖鲁地区,并侵入纳塔尔。1838年祖鲁人与布尔人战者哥生妒出的满频明于恩康姆河河套,祖鲁人战败,伤亡3000人,鲜血染红了河水,从此恩康姆河被称为"血河"。1879年祖鲁人反抗英国殖民者,又被殖民军打败,从显报衡支此遭受英国殖民统治。1906伤受态四树权年,祖鲁酋长班巴塔发动反对殖民失垂青年田统治的武装起义,被镇压。
祖鲁人从事农牧混合经济,男子放牧,妇女耕种。父权制大家族(见父系氏族制)是社会生活的基本单位。每个家庭居敌宽均灯剂重列反止住在一组名为 "克拉尔"(Kraal)的茅屋中。克拉尔中心是圆形的牲畜栅栏,周围建造若干茅屋,茅屋以外是圆形的外围栅栏。与同一男性祖先有关的成员认为自己属于同一氏族。现在众多的祖鲁人在白人的工矿企孔音业中做工,部分人仍保持着传统的社会经济结构。
祖鲁族的文化、历史和传统,是南非宝贵文化遗产,也是南非文化、历史和传统的重要组成部分。与科萨人一样,祖鲁人也是恩古尼人的后裔。大约在公元800年左右,恩古尼人从非洲中部的大湖区南徙到非洲南部,一个名叫祖鲁(Zulu在祖鲁语中的意思是天堂)的人开始在今天南非的夸祖卢(Kwa Zulu,是天堂所在的地方)地区建立自己的势力范围。
祖鲁的后代,祖鲁人(ama Zulu,天堂的人)分为不同的部落,每个部落有自己的酋长。这些酋长由祖鲁的国王领导,现任祖鲁国王是祖韦利蒂尼。萨迦·祖鲁是祖鲁族最出名的国王,他的对战争的把握,以及对敌人的残忍为他获得了"黑拿破仑"的绰号。他的故事也被拍成了电影《祖鲁国王萨迦》。
在祖鲁文化中,音乐在感情沟通中非常重要,它往往能够达到很多语言无法达到的效果。现在祖鲁的传统音乐在一些音乐人的创造下,渐渐像主流音乐转变。
祖鲁人在南非政坛上的有着举足轻重的影响力,南非的总统雅各布·祖马 (Jacob Zuma)及副总统普希莉·兰博库卡 (Phumzile Mlambo-Ngcuka)都是祖鲁人。祖鲁人使用的语言是祖鲁语(isi Zulu)。祖鲁语于南非是最多人采用的语言,超过一半的南非人口懂得祖鲁语(根据Ethnologue 2005)。很多祖鲁人亦懂得英语、南非语及其他11种南非官方语言。
祖鲁族未婚女孩上身不穿衣服,保留短发。结婚后全身就要盖住,胸部用串珠做的上衣或胸罩遮盖。若女孩订婚了,就要留长发或订制特别的上衣来遮盖乳房,以示尊重未来夫家。
祖鲁战争发生于1879年,是大英帝国与南非祖鲁王国之间的战争。在一开始,战争就因几起大规模流血冲突而引起人们的注意,也因此成为英国在那一地区殖民主义统治的标志性事件。战争终结了祖鲁作为独立国家的历史。关于祖鲁战争,曾经历史频道的一套节目,描述的就是失败战争中的教训,包括奠边府战役、马来半岛战役等,其中一集就是伊散德尔瓦纳之战,电视片从军事的角度,真实的反映了当时的情况,总结了经验,但对战争的根本原因却闪烁其词。此役是英国在十九世纪其最强大的时候遭到的最严重的军事失败,发生在中国的两次鸦片战争也没有一次战役能使英军受到如此惨重的伤亡,而在伊散德尔瓦纳,英军面对的是比清政府军装备还要落后数个时代的祖鲁人的进攻,那些近乎赤裸的战士们,手持原始人类狩猎用的梭镖,在国王开芝瓦约的指挥下,打败了用当时最先进武器装备的侵略者,他们的英勇无畏以及足智多谋至今让人人敬佩。在二十世纪初,印度的甘地到南非从事医疗救护工作,看到英军屠杀无辜以及祖鲁人的无畏反抗,使他坚定了民族独立的决心;而曼德拉就是在丁干、开芝瓦约等祖鲁英雄的故事熏陶下长大的。
如果《祖鲁战争》一片反映的是伊散德尔瓦纳之战,那末现今扮演自己原来殖民地的良犬的英国可真是恶心到家了。下文摘自《世界上二十次重大战役中的决定因素》一书,作者是威廉·西摩,虽然他还是站在西方人士的角度看问题,但对整个战役的描述还是客观的:
伊散德尔瓦纳之战(1879年1月22日)
那么,伊散德尔瓦纳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原来,邓福德一到达便从普莱恩的手中接过了指挥权(凭的是资历,如果不是根据直接命令的话--人们对他是根据命令接过指挥权的说法有些怀疑)。邓福德1848年进入皇家工兵部队服役,在30年服役期中积累了许多同土著人部队交往的经验,他非常尊重土著人部队,土著人部队也很尊重他。他是一位杰出的战士,有能力而且特别勇敢,但是他喜欢自行其事,讨厌人家不让他参加战斗。他在克朗斯科普时曾率第2纵队独立行动,使那位通常很温和的切姆斯福德非常生气,对他进行了严厉的训斥。因此,有些人后来断言,邓福德在伊散德尔瓦纳的行动至少是这场灾难发生的部分原因。
当然,普莱恩是会问邓福德报告在他抵达前的2小时有人看见东北方向有祖鲁人的情况的,而且这可能促使他在宿营地前不远的地方派兵布防。在此之前,他已经命令一支巴苏陀人部队回去保卫尚未到达的四轮货车,而且还派2支部队在左侧向恩古图山方向实施侦察。与此同时,他本人同余下的2支巴苏陀人部队、火箭连和纳塔尔土著人分队第1团的1个连向平原推进。他曾要求普莱恩借给他2个英国连来加强自己的实力。但是,普莱恩没有同意,并提醒邓福德说,上级的命令是保卫宿营地,部队如此分散已经很危险了。邓福德并没有强求他。但是,在离开之前,他命令由卡瓦耶率领的第24团第1营的1个连前往宿营地以北的一座高约1500码的高地,而在上午8时警报之后做好战斗准备的其他部队却被解除了戒备状态。
邓福德率部队策马东行,来到一座叫科尼克尔山的南面。在此之前,他已经派了一些巴苏陀人爬上高地,进行侦察。他的部队起初看到的只是一群牛,就想把它们围捕起来。但是,在他们走上山梁的时候,他们非常吃惊地发现,在下面的山谷里有一大群祖鲁人。这些人完全成战斗队形,正在休息,然而还有一大群人正在向北移动。这是祖鲁人的主力武士部队,下属各团正在悄悄地,巧妙地进入阵地,准备在第二天发动进攻。既然已经暴露,他们就不可能实施突然袭击了,于是乌维团--几乎肯定没有接到命令--仓促进攻,其他团也跟着干起来了。
离宿营地约4英里处的邓福德此时位于正在巡逻的巴苏陀人的侧前方。然而他已经不需要他们向他报警了,因为此时他可以看见祖鲁武士部队"左角"的巨大人浪正在山梁上翻动。首先承受祖鲁人强烈攻击波的是那支被抛在后头的火箭连。他们很英勇,想方设法发射火箭。但是只发射了一枚火箭,一队祖鲁人就扑了上来,在肉搏战中,除4人外,火箭连连长拉塞尔少校和他的部下全部阵亡,火箭炮也只得抛弃了。与始同时,邓福德及其部队夺路返回位于宿营地前800余码的无水峡谷。他们大约是在祖鲁人的各个团向宿营地合拢的时候(下午12时30分左右)到达那里的。人们对邓福德的指责,是他从普莱恩手中接过指挥权的时候,就违背了普莱恩从切姆斯福德那里收到的命令,对于这个命令他本来应该自动服从的。他的做法分散了普莱恩掌握的兵力(普莱恩必须在前沿部队受到攻击时派2个连击保卫他们)。他离开宿营地以及后来的撤退,在防线的右侧,即在他的部队和波普中尉的部队之间造成了一个很大的缺口,而且他过早地同祖鲁人进行交战使他们的进攻时间提前了12个小时以上。毫无疑问,邓福德犯有不服从命令的罪过,切姆斯福德也主要以此为自己进行辩解。这肯定使普莱恩的任务更难完成。但是,就这件事本身来说,它几乎是不可能影响到战斗的结局的。因为如果祖鲁人相信凶兆,确实是按预定的时间在23日凌晨发动进攻的话,他们的进攻会同样具有破坏力,而且很可能会结束得更快,因为切姆斯福德的部队在遭到进攻时正在拔营。
普莱恩首先是从顾问乔治·谢普斯通上尉那里得知发生了严重麻烦的,因为谢普斯通是随罗中尉的巴苏陀部队行动的。这支部队在离宿营地三四英里处的高地上进行侦察时追击了一队放牛的祖鲁人。结果他们同邓福德的部队一样,都发现自己几乎突然站在一大群正向宿营地径直前进的敌人的上面,而其他祖鲁人("右角")正在向后方迂回。罗和卡瓦耶两位中尉向后退却。但是,卡瓦耶的连队同敌人的"右角"进行了远距离的交战。就在切姆斯福德下命令拔营的同时,谢普斯通带回了这个使人惊恐的消息。很明显,切姆斯福德的命令不可能执行了。但是,普莱恩犹豫了一阵之后(因为他的部队已经分散,处境非常危险),同意从自己的营(第24团第1营)里抽出2个连队,分别由莫斯廷上尉和扬哈斯本上尉指挥去支援罗和卡瓦耶的部队。宿营地又一次非常仓促地进入了战斗准备,那些不担负警戒任务的部队奉命在离帐篷500码左右的地方构筑了一道面向东北和正东方向的防线。祖鲁人采用了他们通常使用的战术,即以"胸膛"(主力)向前推进,"两角"同时包抄进攻,企图从伊散德尔瓦纳山路西面和南面两个方向包围宿营地。位于前沿的2个英军连队以及罗中尉指挥的土著人部队,以准确的齐射射击冲过来的祖鲁武士,暂时阻止了他们的攻势;但是,部队受到的压力太大了,而且有时弹药需要装填补充。因此,他们就在在其后面不远的阵地上进行防守的扬哈斯本连队的有力支援下撤了下来,同宿营地前的部队会合。现在,宿营地形成了一道直角形防线。最北面从左到右,依次为扬哈斯本、莫斯廷和卡瓦耶等人的部队,在他们的右边形成支点的是纳塔尔土著人分队第1营(罗的部队刚刚撤到那儿去)。
纳塔尔土著人分队的南面是炮兵,接着是第24团第1营沃德尔上尉和德加彻上尉的2个连以及第24团第2营波普中尉的连,他们都是面东排列。在邓福德的部队退守到防线之前,右侧是由纳塔尔骑警防守的。帐篷和四轮货车就留在离这些部队后方不远的地方。这条防线长约300码,要用它来抵挡准备包围宿营地的那黑压压一片的祖鲁人,力量真是太单薄了。
就在普莱恩的部队准备迎战祖鲁部队以乌姆西乔团和诺肯克团为中央、以昂迪团和诺德温古团为左翼发起的第一个冲击波的时候,邓福德的部队正在那条陡壁峡谷里同恩戈巴马霍西团进行殊死搏斗。这里的地形特征使他的部队得到了相当程度的保护。
不久,峡谷前面的土地上到处都留下了祖鲁人的尸体;但是邓福德部的弹药打光了(他们一再提出补充弹药的要求,但没有得到答复),而且敌人的"左角"似乎要切断他部队的退路。他意识到了这种危险性,因此把部队撤向伊散德尔瓦纳山和斯托尼山之间的高地上。到这个时候,他手下的一些土著人士兵感到支持不住,开始逃散;但是巴苏陀人却坚守阵地并进行了英勇的战斗,守卫在防线的右侧,战斗到最后一个人。邓福德的部队几乎是在祖鲁人开始雪崩似地突破防线的同时到达斯托尼山的。这些大无畏的祖鲁武士,满怀着民族的自尊心,个个都把生死置之度外,一队接着一队冒着训练有素的英国士兵用2个队列轮流进行射击的可怕火力,沉着坚定、勇往直前地投入战斗。当这群祖鲁人离英军防线大约有200码的时候,走在前头的纵列顷刻间犹豫起来了,因为死伤的人实在太多了。但是,就在这时,发生了两件生死攸关的事情。一是英军开始缺乏弹药。
四轮货车停在后面只有几百码远的地方,但英军没有组织起人力运送这些弹药。就在这火力的间歇期间,祖鲁人又鼓起了新的勇气。现在他们一边发出震耳欲聋的呐喊声,一边前进到标枪投掷的距离以内。这种情况并不是纳塔尔土著人分队能够应付得了的,因为他们没有什么作战经验,而且他们自己就是祖鲁人的一支。他们败了下来,四散而逃,这就成了两个致命的不幸事件中的第二个。这条防线就在紧要关头被突破了。守卫者利用剩余的弹药继续射击,两门火炮发射了几发没起多大作用的炮弹;接着,短柄标枪代替了长柄标枪,刺刀代替了子弹。黑人通过两个突破口(一个在结合部,另一个在波普和邓福德的部队之间)涌了进去,黑人和白人很快便混成一团,投入了一场你死我活的血腥战斗。
战斗中涌现了许多可歌可泣的英勇事迹。但是只有一小批英国人活下来向人们叙述这些故事。后来,还是祖鲁人自己对此作出了最高的评价,他们光明磊落地承认自己遭到了惊人的还击,承认那些进行还击的人具有高超的技能和勇敢精神。到下午1时30分,正好是这个武士部队下山后的1个半小时,左右两个"角"实际上已经会师了,这个宿营地便落入祖鲁人的手中。
此时作进一步的抵抗是没有希望的。因此一些人便设法突围,前往距布法罗河最近的渡口。但是,地形崎岖不平,祖鲁人却行动迅速。因此,在前往布法罗何的路上和实际渡河期间又出现了许多英勇行为。泰因穆斯·梅尔维尔中尉(第24团第1营副官)决心努力保住英军的团旗。他带着团旗策马奔向河边,跃入河中。
共有1329名英军士兵在战斗中或逃生时丧命。当然,有2000名,可能还要多一些的祖鲁人也战死在这片被鲜血浸透了的土地上,另有不计其数的祖鲁人惊恐万状地逃回了自己的村落。
很明显有两个严重的失误--宿营地未采取防护措施以及弹药没有得到及时的补充。这实际上就决定了这支英军部队肯定要被消灭。如果这两个问题能够得到足够的重视,祖鲁人的武士部队的进攻是完全有可能被阻止和打垮的。在所有这些错误中,情况判断错误,随第3纵队一起投入战斗的高级军官的误解以及未能向作战部队提供弹药,是最不应该的,也是最不可饶恕的错误。
伊散德尔瓦纳发生的实际上并不是一场真正的战斗,而是一场屠杀,它是因人为的失误而造成的。在大英帝国鼎盛的那些日子里,英军中的一些军官总是坚定地认为,土著人的部队,无论多么强大,是不可能打败他们那些训练有素,纪律严明的部队的。甚至连印度的兵变都未能把这种虚幻的翳影从他们的眼睛中除去。伊散德尔瓦纳进行的战斗是漫不经心的:命令正确地下达了,却没有认真地保证命令得到切实的执行。这个灾难的发生并不是因为出现了指挥官无法控制的行动,而是因为有人不服从命令,漫不经心,尤其是骄傲自满。这是指挥官失误的一个实例。
祖鲁人是南非黑人的主要部族之一,大多集中居住在夸祖鲁-纳塔尔省。近年来,这一古老民族刮起了一股复古之风--验证处女身。
祖鲁人以热情奔放、豪爽善战、能歌善舞而著称,祖鲁妇女以丰乳肥臀、曲线分明、裸露两只巨乳为特征。无论是在家中还是外出,无论是面对熟人还是遇见陌生者,祖鲁妇女特别是少女个个裸露着上身,将两只丰乳活脱脱地展示在你面前。她们丝毫没有羞怯感,旁若无人地做着自己应做的事情。
验证处女身是祖鲁族的一个古老仪式。方圆数十公里的十五六岁的青春少女,在一个特定的日子来到一个特定的地点,并排仰卧于铺在地面的草席上,接受同族老年妇女的检验。据说这些老年妇女经过了一定的专业训练,懂得辨认完整的处女膜。这是一个庄严的仪式,这里是绝对的"女儿国",包括小男孩在内的所有男性不得入内。
凡是经过验证的处女,前额上都会被涂上一点泥巴,然后这些带有标记的女孩子再去排队领取"处女证"。处女证是纯洁美好的象征,是这些女孩子的"贞节牌坊"。
验证处女身仪式源于祖鲁人对"处女神"的祭祀。祖鲁人认为,如果这位女神得不到应有的崇敬,她便会以天灾人祸向人类发难,人类尤其是妇女要求其保佑就必须保持处女身。
随着时代的变迁,这一仪式失传了。而今,验证处女身的复古风再度刮起,是因为有人认为,女性必须自尊自重。祖鲁族的婚姻传统是一夫多妻制,妇女的地位得不到应有的重视,使得部分妇女贞操观念淡漠,进而未婚妈妈增多,孩子只知其母、不知其父的现象有增无减。
在有"识"之士的倡导下,一个祖鲁小山村五六年前复活了这一古老仪式,并得到周围村庄的响应。加上新闻媒体的推波助澜,于在整个祖鲁族地区此风迅速得到推广,验证处女身又成了祖鲁人的时尚。
南非祖鲁王曾宣布要检查祖鲁王国未婚男性是否贞洁,各个媒体都猜测这位想像力丰富的祖鲁王究竟会以何种方式判断男子的贞操。
对于检查和判断男性贞洁与否的标准,这位国王并没有透露。不过他的属下、一位民俗专家私下里替国王解答了这一让人好奇的问题。他说,要判断一名男性是否为处男其实不难。首先,如果他在结婚前真的守身如玉,那么他的生殖器包皮一定会相当紧。如果一名未婚男子的包皮已经变得松弛,那么他十有八九已经有过性行为。
再有一个很重要的标准,就是在对祖鲁未婚男子进行检查时,他们会被要求在检查官面前小便。如果喷出的尿液高度足以到达自己的头部甚至超过自己的身高,那么此人必是处男无疑。如果排尿时高度达不到自己的身高或者小便无力,那么基本上就可以确定此人已经失贞。
对于这两条标准的科学性,这位专家并不怀疑,他说这是祖鲁族长期以来的传统经验,已经被实践证明是非常准确的。
祖鲁王这个做法将有可能遭遇法律难题,因为南非国会曾通过了一项《儿童法案》提案,视贞操检查为非法,并称青少年有权拒绝此类检查。虽然这项提案尚未获得批准,但祖鲁王对此已经相当愤怒。他表示,不和祖鲁王商议,政府就对涉及祖鲁族文化核心的重大问题立法,这样的做法不可理解。他认为这项提案如果成为法律,将是对祖鲁文化的摧残。
100多年过去了,沙卡王依然是祖鲁人的灵魂。
19世纪初期,祖鲁不过是一个很小的牛栏部落王国。当沙卡的父亲还是王子时,爱上了一个底层的祖鲁族姑娘,沙卡是他们的爱情结晶。他的父亲却无法娶他的母亲为妻,即便是继位做了国王后也不能够。沙卡是在祖鲁兰的山野和草地间、在颠沛流离中生长的,从小就承受着歧视和欺侮,和母亲一起经历了许多苦难。长大后的沙卡夺回了本该属于他的王位。接下来他用10年左右的时间,凭借武力征服了祖鲁兰地区的280个小部落,建立了统一的祖鲁王国。这时荷兰人和英国人先后开始了对祖鲁兰的入侵。
沙卡王真是一个伟大的军事天才。他率领他的臣民,用长矛和弓箭一次又一次打败了殖民者的枪炮。战争是残酷的。有一场祖鲁人抵抗荷兰入侵者的战斗,发生在祖鲁兰域内的一条大河---Ncome River的岸边,双方战死将士的鲜血染红了整条河流。这场战斗,被后人称为"血河之战"。
今天,在夸祖鲁-纳塔尔那个叫"lsandhlwana"的地方,还留存着当年战场的遗址。在这里,沙卡王带领祖鲁人让入侵的英国军队遭遇了殖民史上最惨痛的一场败仗。据说,当时的英国女皇维多利亚在这场战役结束后向她的将军们问道:"这些祖鲁人是谁?我们为什么要和他们打仗?"若干年后,沙卡王就被埋葬在这个古战场附近的山岭下。
他不是死于战场,而是被谋杀的。因为他的儿子还小,他的一个弟弟继承了王位。但他和祖鲁族的这段抵抗史,却永远是祖鲁以至南非的骄傲。
今天在南非,祖鲁人有800万人口,占到南非黑人的1/4,夸祖鲁-纳塔尔省是祖鲁人主要分布的省份。这是一个以畜牧和农耕为主业的民族。男人的基本职责有3条:保卫家园,放牧牲畜和打猎,管理氏族或家庭。女人的基本职责也有3条:耕种田地贮藏粮食,缝衣做饭打扫房屋,繁衍后代教育子女。对祖鲁人来说,被作为财富的主要标志的不是货币,而是牲畜,其中最主要的是牛。许多经济活动都是通过牛和其他实物进行的。比如向国王交纳贡税,比如男子娶妻。祖鲁男人娶一个妻子的彩礼是11到14头牛。祖鲁族的传统是一夫多妻制。说来非常有意思,在南非的现代国家制度建立之后的白人统治时期,祖鲁族的一夫多妻制被宣布为不合法。城市里的祖鲁男人,都改为只娶一个妻子。而在乡村,尤其是边远的乡村,祖鲁人还是我行我素,只要有足够数量的牛,就不止一个地娶妻。政府对这种现象,也只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1994年南非的种族隔离制度被废除,以曼德拉为领袖的非国大上台执政后,祖鲁族的一夫多妻制重新被宣布为合法。
这需要有足够的房屋来容纳这些妻子和她们各自生下的孩子。
在这个民俗村的一块空地上,有一组祖鲁族传统住宅的模型:一个用木栅栏圈起的圆形院落,院落的中心是牲畜栏。若干座用泥土、牛粪和茅草建造的圆形房屋,围绕在畜栏周围。最大的那个相当于我们家庭里的公共起居室,全家议事、吃饭、会客以及举行某些仪式都在这里。男主人的房间在这圈房屋的正中。紧挨男主人房的是男主人父母的住房,包括男主人妻子们在内的家族其他成员的住房则依次排列下去。那位祖鲁族的导游,在讲解以父权制大家族为社会基本单位的祖鲁人的家庭生活时,带着俏皮的笑容告诉我们:"当男主人决定了晚上去哪个妻子的房间过夜时,就对这个妻子生的小孩说:告诉你妈妈今晚把房间打扫一下。"性格如此豪放的民族,也不乏细腻和含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