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世界公认三大位面之子分别是:“刘秀、君士坦丁、查理大帝。”
2、刘秀。刘秀出身刘氏宗亲旁系中的旁系,只能算是一个县里的富庶人家,还曾有牢狱之灾,也没有什么白帝斩蛇,天命所归的神话,就是莫名其妙被推着一步步走向帝位。昆阳一战,王莽新军四十万,刘秀只二万,且刘秀仅是小小偏将,无实权,无威望,无战绩的三无小卒。然而这一战天降陨石,短短两三天就连续引发许多异象,王莽新军军心大乱,战力大减,刘秀更是一反常态,十分勇猛,结果打赢了这场不可能赢的战争,因而名动天下。刘秀兄长刘縯豪气冲天,战功赫赫,在义军中威望很高,而当时称帝的更始帝也有些实权和根基,帝位算起来怎么也轮不到刘秀。结果更始帝暗杀刘縯,大失军心,本来刘縯如果活着,刘秀绝对不可能越过兄长,更始帝间接给了刘秀机会。兄长死后,刘秀选择了孤身谢罪,而不是起兵造反,结果让更始帝有点惭愧没有下手杀他,而后刘秀更是闭门不出,期间没有暗杀活动也没有陷阱遭遇。更始帝回过神决定派刘秀去巡视河北,也就当时民风最彪悍,割据最严重,也是治安最危险的地方,而且什么也不给刘秀,只有一根棒子,派他送死的用意明显。没想到刘秀带着几个随从,在河北风餐露宿数日后,河北群雄知道昆阳英雄刘秀大驾,竟然纷纷赶来宣誓效忠,没多长时间,刘秀就势力大增,可以抗衡更始帝了。刘秀一朝,所有功臣悉数善终,刘秀更对他们全部坦诚相待,在中国所有开国皇帝包括许许多多的称王称霸者中都极为罕见。
3、可以说刘秀本人就是一个做好事,做好人的良民,他他的人生记录里几乎没有做过违背天理正义,良心道德的事情,他也几乎从未显露过什么雄图,什么野心,这样的人本来别说县长,村长都难做,他竟然当了皇帝,还当了那么久。
4、君士坦丁。君士坦丁在位期间,促进了基督教的发展,并促使之成为了国教。其在位早期颁布了《米兰敕令》,自此基督教成为了一种自由、合法的宗教,敕令还要求归还迫害时期没收的基督教教会财产,并且规定了星期天为礼拜日;他还建造了多座知名教堂,如耶路撒冷圣母教堂等,经过坦丁时代,基督教的地位不可动摇,终于在392年成为了罗马帝国的国教,开始了西方文化史上唯我独尊的鼎盛时代。君士坦丁重建并扩大了古老的城市拜占庭,将它重新命名为君士坦丁堡,并定为首都,是当时世界上最大的城市。直至1453年依然是东罗马帝国的首都。君士坦丁堡因为极为重要的战略地位和充足的物资储备以及三面环海一面靠陆的特殊环境,始终是中世纪最难攻克的堡垒,也是拜占庭帝国(东罗马帝国)经历千年而不倒的因素。君士坦丁制定民法对奠定中世纪欧洲整个社会结构基础产生了积极作用。他制定法律来规定某些职业(如面包师和屠夫)为世袭职业;颁布法令禁止佃农离开租种的土地(把佃农变成农奴,终身依附那块土地)。基于以上功绩,坦丁大帝足以被称为罗马帝国的忠心之君,他的排名比亚历山大帝、拿破仑和希特勒更高,他虽然名气比不上后者,但是他的政策具有更为持久的影响。
5、查理大帝。大卫王。作为普通读者大卫的形象大部分来自米开朗基罗的雕塑,《圣经》中有记载,最为人所知的是他战胜歌利亚的故事。大卫王是以色列的第二任君主,也是名气最大的一代大帝,智慧无双。旧约圣经称大卫是“被上帝所羔之人”从一个牧童,经过无数战争,最终成为了王。大卫在位四十年,没有一年不出征。他打败了腓力斯丁人、迦南人、亚玛力人,版图空前扩展。他让人建造王宫和城市,命名为大卫城,位于耶路撒冷正中央。耶路撒冷以后也成为了以色列的政治中心。宗教是团结全国人民的主要工具。大卫把盛放犹太教圣经的约柜运到耶路撒冷,还为它设计了一座华丽的宫殿。大卫宣布犹太教为国教,耶和华神是以色列人唯一的上帝。从这时起,这座伟大的城市——耶路撒冷,成了犹太民族的精神中心。亚历山大20岁被推举为新国王,开始东征。先后征服小亚细亚,击败波斯,不费一兵一卒占领埃及、回师灭掉巴比伦和波斯在短短的13年时间里创下了前无古人的辉煌业绩。他最大的爱好就是在占领地建立以自己名字命名的城市,并在重要城市建立图书馆,促进了古希腊文化的繁荣发展和东西方文化的交流与经济,融合东西文化,并且鼓励民族间通婚,倡导民族间地位平等,对人类社会文化的进展产生了重大的影响。恺撒是罗马共和国末期杰出的军事统帅、政治家,并且以其优越的才能成为了罗马帝国的奠基者。与庞培、克拉苏秘密结成前三头同盟,随后出任高卢总督,在8年的时间里征服了高卢全境,还袭击了日耳曼和不列颠。公元前49年,他率军占领罗马,打败庞培,集大权于一身,实行独裁统治。凯撒是罗马帝国的奠基者,他改订历法,推行儒略历。查理大帝是法兰克国王,在位期间发动一系列战争,成功地使西欧大部分地区都归属于他的统一领导之下。800年圣诞节,教皇利奥三世把一顶皇冠戴在查理曼的头上,宣布他为罗马人的皇帝。为了回报教皇,加强与教会的结盟,极力维护和提高罗马教会的权益。他每征服一地都强化基督教势力,让每个教区的人为教会交什一税。他在位期间注意发展文化教育事业,兴办学校,聘请知名学者讲学,对于恢复古典文明和提高日耳曼人的文化水准,作出了积极的贡献。